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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生命里,是否有那样一只狗

《你不孤单》:无法忘怀的人狗生活
撰文/ 福娃赢莹  编辑/田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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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生命里,是否有那样一只狗,以及那样一段难以忘怀的人生?

我抱着次郎,次郎用温热的舌头舔着我的额头。

在裸露的灯泡下,人与狗的身影一动不动,无言地静待着时间的流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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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-9-9 14:24


这只狗的名字叫次郎。



我和它的相遇,是那么的偶然。



高中毕业后,我怀抱着绘画的梦想,孤身一人来到了东京,准备进入艺术大学的预备校学习。在没有父母资助的情况下,高昂的学费和买画具的钱让我时刻倍受压力。于是我只能跑到一家叫“名曲咖啡厅”的地方打工。



次郎就被这家店饲养。



但其实,它更像一只流浪狗,终日被店主拴在后门,由过往的行人照顾。



然而,这或许就是缘分。



我和次郎相遇了。



打工的第一天,我的内心忐忑不安,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从事服务行业,生怕自己会出差错。但当我走在一楼的混凝土楼道里,一眼看到了被绳子拴着、趴在夕阳下睡觉的次郎,我那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下来。



只因从小到大,家里都一直养狗,我与狗有着深厚的感情,所以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狗时,亲切幸福的气息在瞬间就迎面扑来。



我不由得蹲下来去摸它的头。



“发觉我的靠近,那只狗睁开眼睛。它抬起头,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细微的碰撞声。接着,它四条腿支撑着身体慢慢站起来,用这种低调的方式欢迎我的到来。“哟,次郎!”我跟它打了声招呼,在它面前弯腰蹲下,贴近到鼻子对鼻子。在我用右手不停摸它的头的时候,它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。”



就这样,我们相识了。



在咖啡厅打工的日子,苦闷与单调。一到八点钟,我就被店主叫出去“倒垃圾”。然后,店里就会播放约定俗成的曲子——帕赫贝尔的卡农。



背井离乡,每天我都重复着倒垃圾的动作,这种生活开始让我厌烦。我的内心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凄凉与寂寥。而入不敷出、经常吃不饱肚子的我,日子过得非常窘迫。为了果腹,我只好将客人没有点的三明治写在订单上,然后装作端给客人的样子迅速溜进厕所,吃掉这三明治。



但很快,我就和次郎分享了这美味的食物。



每次倒完垃圾回到店里之前,我会将塞在口袋里挤碎了的三明治拿出来喂它。次郎就像我在厕所里一样一口吞了下去,然后瞪着一对“还能不能再给我点”的大眼睛窥探着我的手边。

看着次郎,我充满了爱怜。



在预备校的班级里,我的日子也过得并不如意。



每到周六,老师会将学生本周完成的作品逐个点评,我的画永远被排在最下一层。挫败感让我渐渐抗拒上学。对艺术大学的憧憬、当画家的梦想在那一刻变得格外渺茫。恰巧这时,店长告诉我咖啡店即将在一个月后关门。突如其来的消息,意味着我即将失业。



冰冷的现实,未来的迷惘,让我的生活弥漫了不安与困惑。最让我心痛的,是再也见不到次郎这一事实。痛苦的我只能借着便宜的烈酒麻醉自己。白天逃学去弹子房,周日就泡在赌马场。



浑浑噩噩地混日子,但我依然没有忘记次郎,每次倒垃圾花费的时间越来越长,与次郎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多。



每天我们都重复着初次见面时的仪式,而且耳畔一定会响起帕赫贝尔的卡农。



在那段日子里,次郎陪我走过了人生的低谷,也陪我走出了人生的阴霾。



多年后,当我站在自己的事务所前俯视着来来往往拥挤的学生群时,我桌上的CD机里一定会放着那首熟悉不过的卡农。



每到这个时候,我总是会回忆起我和次郎的最后一次拥抱——我抱着次郎,次郎用温热的舌头舔着我的额头。在裸露的灯泡下,人与狗的身影一动不动,无言地静待着时间的流逝。



即使过了三十年,这段记忆依然保持着最初光鲜的色泽,仿佛就在昨天。



这个伤感而温情的故事出自日本作家石黑谦吾的新作《你不孤单》。



作者用第一人称叙述了他与狗狗次郎的深切爱意。当看到简介的这句话时,我内心深处的那根弦突然被轻轻拨动了。它说:“你的生命里,是否有那样一只狗,以及那样一段难以忘怀的人生?”



在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里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淡漠,我们似乎无法看清面具背后的面孔。有时一个微笑,一个眼神,都变得吝啬,行色匆匆地走在大街上,身边是陌生的人群与无穷无尽的寂寞。在孤独、无望的日子里,通常支撑我们走下去的恰恰是那一份遗失的温情。而很多时候,人不能给予的温情,狗狗却能无私地、慷慨地给予。我们要感谢它们,因为有了它们的陪伴,我们才拥有了快乐、坚强、自信,才能够勇敢地继续生活。



在每一个人的心中,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个宠物,以及和宠物一起走过的日子


那种记忆,永远刻骨铭心。



图书简介:

书    名: 你不孤单
作   者:(日本)石黑谦吾
出版社:世纪出版集团,上海人民出版社
出版时间:2010年01月

开    本:16开

内容简介:

八点钟的柴犬虽然向上看,雨水会滴进眼睛里,但是我还是要看着你的眼睛!今年夏天更美好两个人与一只狗之间,在同一个时间,同…个地点,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模式,就像广告的定格画面一样。你不孤单夜晚的狗,来到了少年的身边。杰克罗素梗幻象它大摇大摆地从画框里跨出来走到我面前……我们的赞美歌哈哈、伸着舌头喘气的老狗,和拿脏污的纱布做手帕的老人,在皮革开始脱落发白的安全靴前停下脚步,只说了一句“加油”。犬样女子“我觉得你身上有股狗骚味儿,你没感觉吗?”波莱罗与左武左武,这些年来,你应该……过得很开心吧。



作者简介:

福娃赢莹,80后女作家,曾出版小说《六月的青橙》;新小说即将于国庆节上市。现居广州,供职于《少男少女》杂志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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